【段子】初次

-Mime×Mole

-含自设OOC




天幕被郁郁沉沉的群青色占据。阴冷的日光撒下,渗入他抹满涂料的皮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这个清晨过于静谧,没有无所事事的镇民或聒噪的鸟雀。尽管Mime早已习惯这种沉寂到恐怖的气氛,还是不免略感不满,如此一来Mole绝不会主动与他交谈。


一切正如他料想的那样,Mole先生带出了那柄伞,从不离手的那柄。晴朗永远不会像天气预报那样准时出现,更何况Mole永远都不关注那些琐碎之事。就算一刻钟后可能将有淅淅沥沥的雨,他前额的紫发将被其打湿,他也不紧不慢,无心撑开那纯净的夜幕。Mime不止一次想要向他耳语,他所爱的是明亮的色彩,黑色过于阴沉,但这与他毫无干系,于是他也不止一次忍住了。


喉咙深处快要溢出的阻塞感使Mime厌倦,毕竟这是他全身,除去尚还跃动的心脏最为敏感的反应,它不及花瓣被撕扯下的痛楚但令人难以心安。假使这是Mole永远不能理解他翻涌的血液中的只言片语,那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相信。Mime无法从比弹珠糖还有缤纷绚烂的色调中选出其一来描述他此时的心境,即便有也不会讲出口。比等待更让人厌恶的是怀有心绪的等待。他宁愿立马解决掉这桩妙不可言的闹剧。


Mole绝对称不上是合格的恋人。


比往常迟了三十五分钟,Mime他偏过脸去望向高耸的钟楼,在心底低语埋怨。The Mole先生一向注重时间观念,近来却频频晚点。Mime觉得自己被放了鸽子一般,同时埋怨着自己这无端的猜忌心。像女人一样麻烦——Toothy他们大概会以此讥讽他,也可能只是他想的太过周全。Mole先生从未递给他过任何礼物或者揣摩一翻后的爱语。只是偶尔,Mime坐在他留出来的半边长椅,会稍稍地,听清滚烫的血液翻涌时,不同于潮浪的呼啸声。


在这小小地自我满足中度过了每分每秒后,滋生出的爱慕还是会逐渐冷却冻结,比冬季的来临还要提前一步。


Mole仍旧按照往常的步调,不分时节地陪他在长凳上一言不发一整个上午,然后离别,没有吻别礼的那种。他还是会像从前,时常那样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观赏他哗众取宠的默剧表演,每次闭幕,Mime歇一口气地睁开双眼总能看见他在台下鼓掌,那双手修长,不带一丝血色,Mime知道The Mole先生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过。


The Mole先生他的温柔,只是出于同情。


不知道何时这瞬间的想法从Mime口中灌入,逼迫着他将其吞咽下去。最糟糕的毒素,无时无刻不啃噬着他五脏六腑,痛觉神经在一次次被触动后早已麻痹。Mole先生从不做多余的困倦的解释,因此他也任凭为期不长的爱情氧化变质。


气节转变偶尔也会精准到分秒,在这个微缩得过分的城市,什么事情发生过后都将再石沉大海再无音信,即便它再离奇,难以置信也是。Mime也偶尔会寻些过轻的理由来安慰,嘲笑自己。身为默剧演员连逗自己发笑的能力都没有,Mime承认他的失职,随手剥了块在马戏团时拿来逗弄小孩子的糖,他早就过了那年纪。


枫糖浆在口中融化,Mime偏执地认为他们已经在一起,忽略了Mole他所爱的。乔木叶摩挲摇曳,时不时刮来的微风已经足够,过分的粘稠反而令双方都难以忍受。流云带过来的氤氲遮挡住Mime一直保持上扬的嘴角,也并没有人会去在意他僵化的表情。毕竟现在仍处于独处时间。嗯,他和The Mole先生的。


没有人会主动开口。


指尖在肌肤上的触感。


Mime没有抬起脸,去透过那层隔阂去窥探对方的表情,或错愕或淡然。还是那句,这与他无关。


"C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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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不出字有些没表达出来的在这里讲一下,这只是个Mime单恋的什么鬼全程,只是单恋。Mole从头到尾完全不知道情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的那种单恋。"Ciao"是再见也是你好,Mole理解的是后者大概 想不OOC果然还是很难的啊…?虽然盲默是本命但是第一次码果然还是ry(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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